严世蕃撕心裂肺的狂吼了一声,转头望向王守业:“说!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!”
他其实也没指望着,王守业真能答出什么来,只是心中的狂怒与痛心,下意识想要找个宣泄口罢了。
但王守业却是立刻半跪起来,勉力拱手禀报道:“回……回小阁老,卑职一直寻到狱神庙,发现……发现大公子和吴……吴景忠吴大人,不知为何,离那装着舍利的书匣极近,想来受到的影响,也是……也是极大!”
说着,他一口气没上来,竟扑倒在地气喘如牛。
严世蕃脸上的肥肉颤了几颤,配上那先天白内障的左眼,愈发显得狰狞丑陋。
但他并没有再追问王守业什么,毕竟这东厂的番子,本来就与此事没多大干系,刚刚又舍命救出了自家儿子——旁的或许能够伪装出来,那两行血泪却做不得假。
因此严世蕃猛的转回身,咬牙切齿的质问道:“成国公,我儿缘何会在那狱神庙里?你是不是该给我严家一个解释?!”
方才他虽然狂躁不安,可到底还存了些理智,并未主动向朱希忠挑衅。
可此时眼睁睁瞧着儿子变成白痴,却是再顾不得什么大局为重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