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高世良就忍不住抱怨道:“葛百户,你说掌刑、理刑是怎么想的?明知道那姓王的得罪了严府的人,这节骨眼上还非要提拔他?”
“哼。”
葛长风嗤鼻一声,冷笑道:“且看着吧,捧的越高就摔的越狠——就说上一任顺天府府尹查大人,那可是堂堂的正三品大员,还不是被严府的豪奴当众羞辱,最后气的吐血而死?”
“对对对!”
高世良把头点的小鸡啄米一般:“得罪了严府的人还想升官发财,哪有那么好的事儿?!”
“所以说,这差事归差事,可莫跟他走的太近了。”
“是啊,别看柳泉这会儿得意,没准儿过两天就被牵连了!”
两人你一句、我一句,只将王守业说成了死不自知的冢中枯骨。
直到临近千步廊西街,眼见那兴师动众的阵仗,他们才急忙收敛了,随着打头的朱炳忠越过重重封锁,来到了北镇抚司。
在门前道明了身份,不多时就有个东厂的番子迎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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