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倒不是什么难事儿。
驱除邪疫的事儿,赵奎也算出了些力气,凭着这份功劳,再加上自己的面子,帮他补个从七品小旗,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。
他边思量着,边从信封里抽出三十几页筏纸来,一目十行的看了个大概,却原来是一封奏疏的草稿。
大致内容,就是昨儿自己和张居正探讨的那些,有关于‘香火愿力’和‘气运’的种种猜测。
张居正昨儿回去之后,花了大半夜的时间,重新整理并誊录了下来,准备和王守业一起联名上奏朝廷——王守业是主要撰稿人,他只算个附议。
这只争朝夕的钻研劲儿……
难怪人家日后成了一代名相!
不过昨天毕竟是想到哪儿说到哪儿,写成书面文稿之后,倒让王守业又瞧出不少疏漏,以及值得商榷的地方。
左右也只是草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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