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身杏色吉服,虽一切都仿照正派吉服,但因颜色差了些,生生就少了应有的喜庆感。
而且近些日子见惯了她那杨柳蛮腰,这骤然间又被松垮垮盖住,真是怎么瞧怎么别扭。
王守业乘着酒兴,自芙蓉帐上扯下半边勾系用的融绳,就待伸手拢在红玉腰间。
熟料那春帐缓缓垂下,却让赵红玉误以为他猴急,当下忙往旁边闪了闪,羞臊道:“王……老爷,总也该先把盖头挑了。”
也是。
左右都是要剥开的,现在还拴她作甚?
王守业丢开那融绳,自桌上拿起喜秤,上前轻轻挑开那杏色盖头。
许是涂了脂粉的过,赵红玉眉间再无意思英气,满满的都是娇媚可人儿。
王守业直瞧的喉咙发干,于是忙又把那合卺酒取了来,勾住玉骨冰肌的腕子,咕嘟嘟灌了下去。
把酒杯顺手往脚榻上一放,王守业那禄山之爪,就待上下求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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