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!”
那小厮下意识的追了几步,却被挨打的家仆抢在了前面,还回头递给他一个挑衅的眼神。
眼见小厮气的咬牙切齿,却又不得不停住脚步,那家仆得意的一笑,这才趾高气扬的追出了院外。
然而跟在蒲友仁身后走出十几步远,他却突然发现蒲友仁的官袍下摆上,竟沾了不少的泥土。
且不说满地的积雪,就这州衙后院处处青石铺地,哪里沾染来这么些泥土?
家仆正疑惑不解,忽又发现蒲友仁的宝蓝色官袍上,似乎染了些红色。
初时还以为是错觉,可定睛细瞧了片刻,俺红晕竟变得越来越清晰,而且面积也扩大了不少——最初只有梅花仿佛,到后来已然胜似海棠。
这又是怎么回事?
家仆正琢磨着,蒲友仁知不知道身后的状况,而自己又要不要主动提醒他,前面却迎上来项文山、马兴毅二人。
“知州大人,您可算是来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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