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莫旁边也有人问出了想同的疑惑,人群中就有人阴阳怪气的道:“除了严家,还有谁敢这般霸道?”
听是严家发丧,原本还在观望的,也都不等兵士来赶,便纷纷做了鸟兽散。
众人在路旁引颈张望了约莫一刻钟,才听得城内传来哀乐,等瞧见披麻戴孝的严府豪奴,却已是小半个时辰之后了。
但见队伍每走上几步,便有人高呼一声,引导着众豪奴转身跪拜,让干嚎的哭声冲霄而起。
就这般,足用了一个多时辰,严夫人的棺椁才堪堪出了朝阳门——而后面送葬的队伍,仍是浩浩荡荡无边无际。
内中红的、蓝的、绿的,怕足有上千名各级官员到场!
“乖乖!”
陈七打量着那二十四人抬的棺椁,一时直艳羡的咋舌不已,暗道人活一世,若能这般风光大藏,也算是死而无憾了。
与此同时。
严世蕃却在为排场不够而大发雷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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