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这小小插曲抛在脑后,王守业又开始琢磨明天的行止。
思前想后,最终还是决定等洗尘宴结束,就去严家走上一遭,到时候混在人群里低调行事,总不至于因此就被当成铁杆严党。
更重要的是,那倭瓜刚死了祖母,按规矩要守孝一年才能谈婚论嫁,总不可能这时候跑来骚扰自己吧?
拿定主意,王守业心下总算是松快了些,于是便又开始惦记起了红玉。
她吃罢晚饭就去探视母亲,到现在也有个把时辰了,按说应该快回来了才对。
这一路上舟车劳顿,也没能寻着机会亲近,今儿可得……
正想些有的没的,就听的外面传来几声低语,紧接着有人挑帘子走了进来。
王守业嘿笑着探头望去,却见来人并非赵红玉,而是娇杏去而复返。
方才出门时她两眼泛红满心委屈,此时却又红光满面喜气洋洋。
紧敢几步到了床前,柔声禀报道:“老爷,姨娘今儿身子不爽利,便在西厢安歇了,还嘱咐奴婢好生伺候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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