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那房门重新关闭,陆氏独自坐在罗汉床上,心潮起伏思绪万千。
后来也不知怎么的,一个念头就突然冒了出来:严家如此苛待自己,自己何不干脆将错就错,真个就与那王伯成暗通曲款?
不过马上她又大摇其头。
就算要报复严家、报复严鸿亟,也不该找个五大三粗的黑炭头,否则岂不是自己作践自己!
五大三粗?
陆氏莫名又从这词儿里联想到了什么,心下一阵鹿撞,忙红头胀脸的连啐了好几声。
…………
“阿嚏、阿嚏!”
吃那倭瓜一吓,王守业自然不敢继续留在严府,不想匆匆告辞出来之后,刚骑着马转过街角,就连打了两个喷嚏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