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泓对着房门拱了拱手,就见那房门左右一分,露出中间孤坐独酌的老者。
“韩长老。”
赵泓的脊梁随之一弯,恭声道:“今天下午,山海监协守沈长福,带队抄了赛威的家——赛威家的闻讯之后,便抢先服毒自尽了。”
听到赛威的妻子已经服毒自尽了,韩长老正在夹菜的手微微一滞,不过很快便又恢复了正常,淡然的点头道:“知道了。”
这淡定的反应,倒让赵泓有些愣怔。
好半晌,才又试探着请示道:“韩长老,赛威既然失了风,咱们是不是该换个落脚之处?毕竟当初他曾经来过……”
“你慌什么?”
韩长老终于停下了筷子,嚼着嘴里糯软的羊肉,不悦道:“咱们眼下不是反贼,而是朝廷的座上宾——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呢,何况是他们主动请咱们来的!”
顿了顿,又道:“与其想些有的没的,你还不如多费些心思,看该怎么把那佛光舍利弄到手。”
“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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