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一停顿,纪纲便挥手让身边的人马离远点。
朱高煦看在眼里,便降低了声音,“有个同学叫高贤宁?”
纪纲道:“是哩。当年在县学里,高贤宁乃温润君子,学问好。县令、教谕、同窗无不喜高贤宁,却都不见待俺。唯独高贤宁不弃,常与俺饮酒作对,多番出手资助……”
“哈!没想到纪将军竟然能吟诗作对,乃文雅之人?”朱高煦笑道。
纪纲恬着脸道:“让王爷见笑了,好歹俺也曾是生员,虽然是被赶出县学的生员……高贤宁这人确实不错,有古君子之风,以诚待人,谁都爱与他来往。”
“难怪我父皇想召他进京。”朱高煦微笑着,忽然诈道:“我听说,纪将军知道高贤宁在哪!”
纪纲愣了一下,抬头观察朱高煦那忽然一本正经、满眼认真真诚的神情。
朱高煦低声道:“我已知道内情了,不会与别人说的,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多要紧的事,你放心。”
“谁泄露给王爷的?”纪纲低声问道。
朱高煦道:“你告诉我高贤宁在何处,我便告诉你谁的消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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