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就在下一秒,在明觉浅和郭可鸢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,乐照琴直接冲屋子里面冲了出来。
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一手就扭住了扆浦深的耳朵,扆浦深歪着头,低着腰说道:“疼疼……”
“你小子是不是故意躲着我,我都来两天了,也不见你出来,你是不是躲出去了。”乐照琴扭着扆浦深的耳朵,对着扆浦深喊道,因为扆浦深以前躲过她,前车之鉴啊,所以现在乐照琴觉得扆浦深可能就是躲出去了。
郭可鸢傻眼了,自己还说乐照琴知书达理,勤俭持家,温文尔雅……
郭可鸢就想问一句自己前面都说了什么?
看到乐照琴直着腰,扆浦深比乐照琴高那么多,现在也只能低着头弯着腰,一边喊着疼,一边跳脚的样子。
郭可鸢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重新回来了,难怪扆浦深当时形容乐照琴的时候,用了一句凶巴巴。
现在她终于能理解凶巴巴的意思了,明觉浅在一旁看到这一幕,已经是默默的后退了好几步了。
他终于能理解,为什么扆浦深让自己不要招惹乐照琴了,因为扆浦深是真兄弟,他是在保护自己的性命安全。
“照琴姐,照琴姐,你松手疼啊,耳朵要掉了。”扆浦深现在是欲哭无泪,自己被一个女人弄到这个地步,难怪当时的扆浦深要躲着乐照琴。
现在扆浦深也不敢强行脱离,担心伤到乐照琴,也担心乐照琴觉得自己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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