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皱眉:“谈何容易。”
“取胜黑武的关键在沁色,取胜沁色的关键在孟长安。”
沈冷道:“如果孟长安可以说服她,桑布吕死后,大宁愿意支持她与国师争夺汗皇之位,甚至可以想尽办法帮她除掉心奉月,她应该会有所动摇,前提条件是,桑布吕必须死,唯有桑布吕死了她才真的没得选,她如果不去争,她的皇族就会彻底没落。”
皇帝一边走一边思考,等沈冷说完之后问:“刚才你说过,沁色之才远胜桑布吕,如果让她继承汗皇之位,那岂不是为大宁培养出来一个强敌?”
“陛下,正因为她的能力才智都远胜桑布吕,所以她比桑布吕更清楚应该如何与大宁相处。这一战,大宁胜算远比黑武要大,她当然知道未来几十年如果再擅动兵戈对黑武更不利,她是聪明人,她知道未来怎么处置两国关系,还有一点就是陛下,如果黑武落在心奉月手里,那岂不是比落在沁色手里更让人担忧?心奉月是剑门宗主,信徒遍及黑武,一旦他政教合一成为黑武国汗皇其统治力将会超越以往历代汗皇,黑武上下的凝聚力会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,这样恐怖的统治力会让黑武国力恢复的速度加快。”
皇帝脚步一停,在原地来来回回的走动。
沈冷继续说道:“只要桑布吕一死,再让孟长安去劝她,此事有八分可成。”
皇帝看向沈冷:“所以朕还不能罚孟长安?”
沈冷道:“最起码还不能阉,兴许用得上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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