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,未央宫。
坐在院子里的皇帝回头看了看,屋子里的珍妃拉着黄念生的手正在说话,珍妃在落泪,黄念生也在落泪,皇帝张开双臂长长的吐出一口气,觉得总算有了个交代。
黄念生说,那就是个男孩,一个黑丑黑丑的男孩,虽然皇帝在心里说了一句不可能,男孩就男孩,还加一句黑丑黑丑的干嘛?但不知道为什么就很爱听。
黑丑黑丑?
屁,朕的孩子怎么可能黑丑黑丑的。
就在半个时辰之前,在这未央宫里,他看着黄念生的眼睛认真的说道:“朕以诚念待人,也希望人以诚念待朕,朕只想问一句话,不涉及国家根本,不涉及江山社稷,只因为朕是一位父亲......”
他还没有说完,黄念生跪下来叩首:“男孩。”
皇帝当时怔了一下。
“你确定?”
“罪臣确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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