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门外有人敲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进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钱贵推门进来,整个人显得比平常干练很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事成了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爷,事成了。水已经淹到奉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天放眼也不眨:“事成了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钱贵一愣,但很快反应过来:“哦哦,这批人手,我今晚就处理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做的干净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寒还在愣神,陈天放又转头冲他道:“咱爷俩说到哪里了?哦,长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天放放下书:“白莲教造反的事,胜负估计这两天就能有个端倪,他们成不了气候,但烂一个浙江,未必不行。比起白莲教,宁波的事再大也要压下来,稳下来。朱昌运是个绣花枕头,和他那几个前任一样,不足为虑,反倒是吴克洋,咬人的狗的不叫。别看他这些年,给你擦了这么多屁股,收了你这么多的礼,他心里看不起你,这个人往后不可信了,想办法除了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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