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令他出乎意料的是，当天之印链接天道的那一刹那，一股无穷般恶念猛然朝着他扑了过来。
其中蕴含着极其恐怖的绝望与挣扎，那是天道最后的疯狂！
换言之，这个世界中，天道已经死了……或者，疯了。
天道当然会死，也会有疯。
因为天道并非是世界意识，虽然张青常常喜欢将两者混为一谈。
虽然这两者也很类似。
比如地球现在所进行的天命之战，实际上是世界意识本身的催动，由天道最为主要执行者，委托了张青动手。
以一个简单的说法，世界意识是公司大老板，只进行一些大方向的指示，而天道就是ceo之类的高管，按照大老板的意思制定详细的计划，最终由张青这样的天道执行者充当底层的打工仔去完成任务。
ceo死掉了固然可能对公司产生影响，但是只要老板还在，那么依然还是可以找来新的ceo。
天道就是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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