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他的敌人来说，旋涡崩散，也并不一定就是一件坏事！
至少，在这时或，对于那模拟混沌状态的意志来说，是如此。
在这时候，那些崩散出去的旋涡碎片却并没有彻底消散，而是在这过程之中开始重新自转起来，开始重新化作一个个旋涡，一个个小小的，比起原来的旋涡要小上不知多少倍的旋涡！
这些旋涡出现之后，开始疯狂的吞噬周围无尽的根源煞气，自身随着开始不断的膨胀起来。
而其，所有的旋涡，在成型之后更是开始不断的挪移位置，与其他旋涡之间的距离，相对位置，都在这过程之中不断的改变。
最终结果便是，这无数漩涡，最终居然在那无尽的根源煞气之中，形成了一个无比巨大的事物。
一个，巨大的人脸！
“又是这样……”在这时候，罗帆忽然笑了起来。
这种变化有些出乎他的意料，在这无数小漩涡组成一个巨大的人脸的那一瞬间，他却就生出了一种极为强烈的熟悉感。
当初那模拟混沌状态之中，秩序生灭构成巨大的人脸，很显然就是这样的一个过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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