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臾，他才道：“爷爷已经知道了？”
“嗯，他支持你。”百里红妆脸上漫开了淡淡的笑意。
钟离牧的手微微颤抖着，眼神一瞬间变得无比复杂，更多的则是感动。
当初在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，他一直就担心如果有一天爷爷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场景。
他想过可能会面临爷爷的勃然大怒，甚至不愿意再理他，却是从来不曾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。
“爷爷是怎么说的？”
“他应该早就已经猜到了你会做出这样的选择，其实并不意外。
他没有多说什么，只是让我将这阵法书交给你，既然决定了这条路，那就好好努力。”
听言，钟离牧双手紧握着阵法书，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。
“我会的。”
……
众人一聚到了深夜，直到夜深人静了，众人这才分开，醉醺醺地回了学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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