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慈焕现在已经有点害怕见保科了,因为这个家伙最近总给他带来心惊肉跳的坏消息所以他也不敢问,只是盯着保科那张被硝烟熏黑的面孔在看。
“大王殿下,您的辞世诗写好了?”保科却看见地上摆着的纸笔了。
“写好了”朱慈焕叹了口气。
“我先看看,”保科正辉在朱慈焕跟前跪坐下去,然后捡起写了四行毛笔字的白纸,念了起来,“股票有风险,入市须小心,一时不留神,两眼泪涟涟这个,这个是辞世诗?”
“是啊!”朱慈焕道,“也算是给后人一个警视吧!”他又问“保科,是不是岛津军又开始进攻了?”
保科正辉摇摇头,“还没有只是派了军使过来。”
“军使?”朱慈焕低声问,“是劝降?”
“不是的。”保科说。
朱慈焕叹了口气“就知道不是那他们来干什么?”
“他们,”保科顿了顿,“岛津家想给大王殿下两个选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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