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战国仍不死心,目光开始移到了血池八老身上,金元中为人小心谨慎,甚至有的时候在血族中都说他胆小怕事,自然可以排除在外,至于曹中书等人,一个个皆是闭口不言,对燕苍的盘问和指责仿佛没听见一样,而那些血卫血侍,目前在场的还不超过三分之一,更加没办法调查取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俞战国顿时无名火气,有点后悔接李埋的话了,这不是自找苦吃吗?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,俞战国刚说到“空口无凭”四个字,就把后面的话尽数咽了回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空口无凭吗?”燕苍何许人也,目光一扫便看出了问题,虽然他不确定人就是俞战国杀的,但多多少少已经认定跟血族有关,不过为了证明错因确实在血族头上,燕苍转向李埋问道:“李埋,你说你的祖父是血族杀的,可有凭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埋有了心主骨,胆子不自大了起来,当即回道:“回燕圣皇,小子虽非祖父那般修为,但凶手的功法还是认得出来的,绝对是血族功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燕苍才不管到底是谁下的手呢,点了点头,对俞战国道:“俞圣皇,据在下所知,云都城除去那风绝羽之外可都是二位圣皇带来的人,那风绝羽可以排除在外了,这,你又作何解释?”

        解释,解释个屁啊,老子怎么知道是谁下的手。俞战国被气的满腔怒火,且有一种哑巴吃黄莲的恶苦之感,事情越描越黑,现在多说就等于把屎盆子扣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还好金元中反应机敏,见人还没抓到又惹了一个不敢招惹的麻烦,连忙排解道:“燕圣皇,请稍安勿燥,我等自血苍山过来,与云都各方同道皆无苦仇,皆会胡乱杀人,依我看,定是那风绝羽寻了帮手,故意挑拨离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诸凌山和俞战国一听,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欣赏过金元中,二人当即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:“对,燕圣皇,我等昨夜尚与列位家主于云都酒楼商谈过,岂会胡乱杀人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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