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等他想出如何应对,只见廉昭又拱了拱手,“其实下官亦是非常佩服尚书令,能这般直言进谏陛下。”
陈矫一怔,发现事情似乎与自己想像有点不一样。
“只是尚书令这等直臣之举,却被一些幸进小人在陛下面前进了馋言,说尚书令以邀名之举,行专权之实。”
陈矫听到这里,心里顿时升起了一种荒谬的感觉。
一个幸进小人说别人是幸进小人?
更重要的是,竟然有人在陛下面前这般中伤自己。
这朝堂里究竟有多少个幸进小人?
“尚书令难道就不想知道是谁给陛下进了馋言吗?”
廉昭看着陈矫脸色阴晴不定,低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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