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刚才她在城墙上专注刻竹简的神情,又摸了摸怀里那刀笔,冯永心底仿佛有一根羽毛轻轻柔柔地划过,心神竟然有某一刻的失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兄长在想些什么,怎笑得如此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猥琐?

        冯永不满地看了一眼赵广,被打断了小甜蜜情绪,心情极度不爽,看向赵广已经恢复如初的俊脸,温声开口道:“二郎脸上的伤全好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过兄长关心,前两日便好了,不然小弟哪敢出门去找黄阿姊?”赵广摸了摸脸,有些庆幸道,心里暗道这兄长平日里嘴里不说,到底还是关心我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冯永点点头,把竹简递过去,“看看这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”赵广莫明地接过来,一看之下,说道,“这不是兄长所念的蜀道难么?难道兄长要把它刻下来?也对,如此雄文,自是要留芳于世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冯永摇摇头,说道:“这个可不是我刻的,这是关姬刻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阿姊这几日做竹简就是为了刻这个?”赵广恍然大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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