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兴许能强点,好歹也是沙场上打滚下来的。逼得急了,拿起刀也能做些无本买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吕老卒打了个哈欠,似乎很是享受这个秋日里的太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他们就是没被逼到绝路。”老瘸腿看向远处隐隐露出的几个身影,“你说,他们还能忍多久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估摸着还能挺一个来月吧。听说汉中冬日不比南中,要冷上不少,也不知能不能冻死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冻死人的时候就怕晚了。你说他们怎么就没一个明白人,非得这般受罪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未必没有明白人,只是自在惯了,没被逼到最后,谁不想一直占着便宜?再说了,上了户籍,就要被人管了,谁知道踏不踏实?就如当初决定要跟着主家,咱们不也是心虚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正说着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,就看到有一行人从南郑方向沿着大路过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敢问老者,前面可是汉中典农校尉丞所治?”

        来人有七八个,打头的是一个骑马的少年郎,看到路口站着两个老者,连忙下了马,拱手问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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