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如今诸葛老妖要北伐的事,都没多少人能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是知道的,也不敢乱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黄皓自然不知道这是冯永给他挖的一个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什么连累?”冯永笑笑,“此事我便是要让丞相知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看了一眼李遗,说道,“文轩不必为难,若那何五郎当真按我的话去做了,你便把此事在公文里如实向丞相禀报便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遗心头一热,咬了咬牙,说道:“兄长把小弟看成什么人?一个阉奴而已,本就是低贱之人,何足惜哉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再说了,这个阉奴,不但对兄长如此无礼,连丞相看重之事都敢从中阻挠,正是死有余辜。兄长,要不要小弟让那何五郎直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李遗做了一个手起刀落的动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个少年人,皆是十几不到二十的年纪,围到一起谈论杀人之事,脸上却是理所当然的表情,全无半点内疚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是那句话,当年的党锢之祸,委实太过于惨烈,让人心有余悸。只要宦官稍有些许逾越的行为,就很容易拨动人们那敏感的神经。

        物极必反说的就是这个道理,宦官的地位一下子就落到了最低谷,恨不得再踩上两脚才罢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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