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两人站的这么近,而且唐诗韵明显流露出维护苏子墨的意思,祝越的神色越发阴沉,心中杀机大盛。
“呵呵。”
祝越冷笑一声,反问道:“这么,我弟弟的死,是他咎由自取?”
“不,不,我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,只是……”
唐诗韵心中焦急,想要解释,却又不知如何开口,只能求助似的看向苏子墨。
苏子墨神色淡然,慢悠悠的道:“在我看来,你弟弟的死,确实是咎由自取。”
话音落下,场面上瞬间静了下来。
鸦雀无声!
“你————什——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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