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堂风立刻道:“相爷,这渤阳国明显是故意为难人。这木头两端毫无差别,根本不可能判断出来。若是让我辨认这鳞香木的年头,倒可以试一试。”
“二皇子所言极是。”令狐煦道:“这渤阳国王既然出了问题,自然不是简单,不过话说回来,若是我无法给出答案,且不说皇上的寝宫无法顺利修葺,便是咱们的颜面也不好看。”
齐宁心想这未必是渤阳国王要为难东齐,倒是东齐想要考考楚汉两国。
若令狐煦当真考虑东齐的颜面,自然不会将这问题丢给楚汉两国使臣来解答,那等若是承认东齐无人可解,颜面本就不好看。
煜王爷显然也清楚这一点,不过大家自然都是心照不宣。
“王爷可有法子辨识?”令狐煦含笑看向煜王爷,在座的大小官员也都是瞧着煜王爷。
煜王爷若有所思,只是沉吟,他虽然博古通今才高八斗,让他写诗作张开便来,但令狐煦提出的这个问题,倒是让人有些为难。
令狐煦见状,转视齐宁,问道:“锦衣候可有高见?”
齐宁却是淡定自若,含笑道:“长者为先,还是请煜王爷先回答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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