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身后一阵车灯闪了几闪,接着一声喇叭声传来。
“老……老……老大!”
“卧槽,你会开车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开过拖……拖……拖……拉机!”
金刚骚包的朝我一仰头,顺手就想捋一下头发,结果这才发现自己早就成了秃瓢。
我坐到了副驾驶,朝后面看了看,后座那四个保镖的尸体已经被金刚不知道扔哪去了,只剩下一滩已经发黑的血渍。
“你知道回去的路吗?”
车子开了五分钟,我终于想起了个严重的问题,结果金刚淡定的摇了摇头,我槽了个槽。
本来想给董青婷打电话问路的,结果这里竟然连个信号都没有,报警也不知道自己在哪,想了想,得了,还是看运气吧,腹部的三棱军刺伤口已经止住血了,只是偶尔车辆颠簸的时候会疼一疼,倒是还能挺住,而金刚下午藏的零食和矿泉水此刻发挥了极大的作用,我趁着还能控制不睡着,赶紧吃了点方便面和面包。
金刚也不知道靠着什么玩意辨识方向,走的全是凹凸不平的山路,我被晃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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