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猛身子哆嗦指向那人,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这人已经走向了前面不远的一棵树下,这是一棵柳树,不知道生长了多少年,柳树的树身足有水桶粗细。
这个工人把皮带解了下来,正准备朝树上挂,我急忙就想上前阻止,元猛颤抖的拉着我说。
“不能拉,谁拉谁下一个上吊。”
我没理他,朝金刚使了个眼色,金刚会意,给手上吐了口唾沫,接着助跑了两步,哇呀呀的怪叫了两声朝那人跑去。
一个飞踢,这人刚准备把脑袋套进皮带,就被金刚一脚踹飞出去。
“卧槽,谁他妈踹我!”
这人似乎被金刚这一脚给踹清醒了,爬起来后骂骂咧咧就想看是谁踢的,结果因为没有皮带,裤子哧溜就滑到了脚下,只留下一个大红裤衩迎风飞舞。
“卧槽,谁他妈把我裤子脱了!”
这人连忙把裤子穿上,金刚站在树下朝上面张望,抠着鼻屎对我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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