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跟着,高俅呵斥道:“但你个逆子竟敢当着亲军的面说老夫是奸臣……我@¥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气得说不下去,鸟语都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爸爸,这您就有所不知了,您本来就是个奸臣。这是大家看在眼里的。”高方平文绉绉的说道:“真正聪明的人,不会听你怎么说,而会看你怎么做。从心理学来说,他认定了您是奸臣,我去否认,则会遭遇他的抵触和反感。相反我去承认,则成为和他的一种共同语言,他会放下戒心,认为您礼贤下士,是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早期形态。效果不可小觑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作为当朝第一弄臣,绝对没人比高俅更会揣测别人心思了。所以也不得不感叹于他的机智,认真细究,这小子说的有些门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是你说了算,我儿一张嘴啊。”奸臣老爸大为欣慰的样子,轻轻摸摸儿子的后脑勺,这个脑袋贵重啊!真的不能扇他后脑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定,回头道:“传令,除了老夫和大宋皇帝,谁都不许摸衙内的头,违令者斩!”

        高方平对奸臣老爸很无语。

        高俅又道:“听说你去了开封府大牢看望林冲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爸爸,这事您就不用管了。儿子我乃是殿帅府后裔,将门英雄,神武而不焦躁,精灵而不自满,所以儿子我做事肯定是有原因的。”高方平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高俅捻着胡须点点头:“老夫不干涉你去张家,是知道你的嗜好,你不会放过那小娘子的,那也罢了,我儿想要的东西为父都支持。可是对待林冲你怕是走眼了。老夫就不信,事情走到这步能和解,上位者,最忌做事做不干净而留下后患。老夫的确不干涉你,不过老夫也有自己的打算,已经安排陆谦上路解决此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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