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高方平转身坐下道:“赐曾弄‘郓城好市民’牌匾,以后作为表率,促进郓城治下的规矩,就靠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曾弄觉得这个牌匾是耻辱,却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只得接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高方平道:“传令,收缴曾家寨超过尺寸的一切兵器,解除武装。从即日起,但凡超过大宋律规定尺寸的兵刀,若实在有需要的,要去县衙取得我的批文。否则私藏兵器即定为对抗皇权。另,取消‘曾头市’名号,取消七寨联防措施,坚决拆除违章建筑,坚决打击违法用地。特别耕地设计粮食战略安全,若是践踏此红线,定为反1社1会、反1人1类罪行给予族人连坐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要求就这些,做到就一起发财,和睦相处。若做不到曾家就和永乐军比武决定正义,简不简单?”高方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面面相视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群女真骑士觉得这很正常,在他们的记忆之中,出生起就面临生存压力,所有东西都是拼来的,不敢拼的被拿走也没什么好奇怪。从此点来说他们认为高方平是个勇士,已经给了和永乐军比武判决的机会。曾弄是他们的主人,如果曾弄不答应,拍案起身为自己的利益决战他们会义无反顾追随。但如果曾弄接受,不敢和勇士作战的,当然就要做勇士的仆人,把利益献给勇士,还必须高高兴兴规规矩矩。

        场面尴尬了,曾弄愤怒到了极限,脸颊抽搐,但他已经不是当年的战士了,如今家大业大,锦衣玉食,顾忌太多,他已经无法拿起刀子骑上战马为自己的利益作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您这么做,真的必要吗?”曾弄低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女真骑士纷纷鄙视的扭开头,不看好曾弄了,妈的有什么好迂回的,要不就提刀跨上战马让月亮决定正义,要不就忠心耿耿的效忠勇士,大地上原本就是弱肉强食丛林法则。

        高方平敲桌子道:“绝对有必要。兵器尺寸既有大宋律规矩,本官当然要干涉。七寨联防不利于治下稳定,搞团体,不利于本官执政。你记住,联防虽不违反国法,但那意味着我取消联防也不犯法,听懂了吗?特别是践踏耕地红线别喊冤枉,这在哪朝哪代都是死罪。我给你们一次宽待,以前的当做看不见,已是仁至义尽。所以这些看似本官强人所难,其实我只是明正国法。别想不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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