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明府……看懂了。”张绵成低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高方平指着他鼻子道:“这就是你治下,私刑泛滥的锅!放纵成了这一步,刚刚某几个慷慨赴义的鸟人,竟然想表示教法大于王法!”

        张绵成一副死了爹的样子,哭着脸道:“可是……下官是有原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高方平一阵泄气,他这么说也是对的,他是真的被蔡倏压的郁闷。那并不是他一个人的责任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高方平在感情上可以理解他,目下众目睽睽,在政治上却不能原谅他。此番召集全部官员来听审,召集百姓观审,就是一次政治风向,就算是演戏,也必须要做出高方平的一个立场来,让大家领悟和判断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只有牺牲张绵成了,高方平便念头不通达的样子,拿起堂木当做暗器就扔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呀!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张捂着脑袋就倒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人人自危,各位差人啊押司啊,时静杰啊,各处来的县爷们觉得高方平疯了,然而也觉得,看起来这个问题真是高方平的逆鳞,一但管不好真会捅篓子的。高方平固然奔放流氓,但是他此番不顾影响的在众目睽睽之下殴打朝廷命官,这么明显的政治信号,在这个问题上他高方平真不是请客吃饭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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