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家伙的茶一向很难喝,所以习惯使然,抬来之后高方平打开茶碗凑近观察,看是否会发现一条肉丝什么的。妈的那种鬼东西就被张叔夜逼迫着喝过,害得高方平事后拉稀拉了三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什么,难道老夫还会谋害你!”常维在上面拍桌子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高方平不喝,放下茶碗道: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什么,猪肉平,你几十条违法乱纪的罪状捏在老夫手里,这里是江南东路最高刑堂,老夫的堂口,难道说什么不说什么,还要看你高兴不成?”常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高方平愕然道:“我真的是日了狗了,常公刚刚不是说了吗,我是你的领导,怎么你一转眼就给忘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常维道:“有事的时候你就是领导了,没事的时候老夫又不是收账的,你直接不见我?是何道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高方平头疼的道:“行行,你少给本官扯这些犊子了。你直接说,你先抓了史文恭,后又抓了时静杰,这么急着把我逼迫出来,到底要干什么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高方平,你的梦想非常不切实际。不过既然民政口不是老夫负责,我也不想说你现在的举动,是非功过咱们将来看后效。”常维念着胡须道,“另外别以为你样貌有多美,别以为不见你老夫就睡不着。我抓史文恭是因他涉及严重问题,他身为永乐军将主,非常时期出现在江州,而又发生了劫持法场事件,并且他出手杀了几个人,仅仅此点,不查清楚老夫绝不放人,就是皇帝旨意来说情,老夫也抗旨到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高兴就好。”高方平翻翻白眼寻思,知道你就这暴发户心态,所以老子自始至终没来说情,没来找不高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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