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着道:“哟,声音发软了?没见过这么硬气的人?我还得谢谢你呢,现在让我回去参加高考,别的不说,生物及格没什么问题。”
“实话告诉你吧,我很疼,疼的要命,但那又如何呢?”
“你是疯子!你这个变态!你一点也不在乎你的身体吗?我切的可都是你的肉!这种疼痛不可能有人能承受!你是怪物!”他的声音忽然歇斯底里了起来,听起来,他似乎已经崩溃了。
也难怪,当刽子手遇到一个不怕自己,不怕自己刀的人,他当然会害怕,会变得比受刑的那个人更害怕。
因为,在心理层次上,不喊叫只微笑的我,变相的相当于在对他施展着剐刑,他剐的是我的肉,我剐的是他的心。
他忽然开始疯狂的刺我的内脏,心肝脾肺肾每样器官都被他捅了个稀巴烂,然后他割断了我的舌头,刺穿了我的鼻子,剜掉了我的嘴唇,割掉了我的双耳,刺瞎了我的双眼才怪,我仍在用我破碎的脸庞冲着不知名处的他笑着。
眼中,他只能看到淡定和从容,这样纯粹的双眼,他,刺不下去,挖,也挖不掉。
“你还是人吗?为什么你还能笑的出来?!为什么!”他歇斯底里的大喊道。
“感到挫败感了吗?不要这么快就放弃嘛,这样我会觉得很没意思,会小瞧你,你不想我被你小瞧吧?”我调笑道。
他沉默片刻,沉声道:“你到底是谁?被某种奇特生命寄生了吗?还是天生缺失恐惧感?还是有什么精神上的疾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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