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所见触目惊心,又岂是我唐某所能示下。”
袁仓子听了,心中惧怕之下,不由抱住唐为民的脚哭道:“唐大人体谅小人啊,小人从未敢怠慢大人。
请唐大人看在小人上有老母下有幼儿的份上,给小人一次改过的机会。”
“改过?”
唐为民冷笑一声,“春节之前征收本色,入预备仓三百五十石,你狗胆包天,正月都没去过,便颗粒无存。”
“大人,那三百多石,可…可否认定为加耗,待粮价回落,小人跟着便补齐。”
唐为民昂然站在袁仓子面前,冷漠的俯视着他,“桐城预备仓定额九百八十石,南直隶预备仓定则,存粮一年可耗十之一,两年十之二,三年不加耗,你这三百五十石是耗了多久?
仓储便是用于紧要之时,过后补齐也是于事无补。”
“大人,大…”袁仓子已说不出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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