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帮闲又如何。”
张代文昂首道,“流寇围城她便失了影踪,流寇一走又回来了,哪有那么巧的事情,她骗得过别人,骗不过我张代文。
这次已是看在庞班头面上,否则我们街坊一早便将她赶了出去。”
那皂隶神秘的道,“我可听说,是你们街坊怕惊了棍神,不敢去赶人。”
张代文有些恼怒的道,“棍神是咱们桐城的棍神,总不成从陕西带来的,没有保她一个西人女子的道理。
她走也要把棍神留下,咱们街坊根本不是怕惊了棍神,只是见她女子可怜,让她多留些日子罢。”
“那张哥你们打算怎地赶她走?”
张代文得意的抱臂道,“她那铺子是租的,我们街坊齐去找了房主,那房主知道他家是西人,现在不租了,她哪里待得住,以这由头去赶人,便是棍神也怪不得我等。
要是她再不办,老子便一脚踹了她门…啊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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