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米特里看到这华国坐在末座的一个中年军官就觉得眼熟,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是谁。
像华国人看老外脸盲一样,毛子看华国人也几乎都一个模样,季米特里虽然看着陈道眼熟,但就是没想起来他是谁。
毛子一杯酒下肚,砸吧砸吧嘴连连点头“这酒好喝,但好像不太够烈!”
“这酒估计三杯华国人就得倒下一片。”苏方有人窃窃私语。
万峰坐在一边端着一盘花生米,咔咔地咬着。
他能听懂俄文,当然知道这些人在说什么。
五十三度的酒它有什么烈的。
就万峰这不喝酒的人,上一世在龙江还喝过六十度的三大白。
酒倒碗里,划着一根火柴在酒碗上一过,火噌就起来来了。
就这五十三度的酒,万峰不是瞧不起它,把它点着弄不好得一盒火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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