炕上依然是残破的炕席,同样看不出它原来的模样了。
炕中间胡乱堆放着两床被褥,被褥的颜色已经无从查考。
“你家里还有什么人?”
“我爹妈几年前过世了,现在就我自己。”
“就你自己?你还有什么亲属吗?”
“有两个哥哥,一个在黄辉村一个在沙那头住。”
“你身体怎么样?”
郭成喜一拍胸脯“身体棒棒的,吃什么都香。”
饥一顿饱一顿的当然吃什么都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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