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启禀王上,谓时势造英雄。北有蓟,莫纵缰;横海纛,速让道。蓟国大汉一藩,蓟王威震天下。其国枕山跨海,其军遍布四海。今又兼督四州,尽得河北丰腴之地。更加四方都护,辖白万大军。不可相争也。”骆俊直言劝谏。“山中无老虎,猴子称大王”。猛虎尚在,猢狲何称大王。
“合淮泗诸国,亦不可相争否”陈王宠又问。终归心有不甘。
“王上何不见下邳王乎”骆俊力谏:“蓟王传檄天下,不过令水衡、治粟二都尉围城。蓟国兵马未动。下邳王,肉袒牵羊,不战而降。何况,淮泗诸王,为王太师,易相夺权。所谓同盟,名得而实亡。唯我一国之力,断难相争。”
“国相所言,孤已尽知。”陈王宠不置可否:“袁术遣使,以礼相待。”
“喏。”骆俊遂领命去。
是夜,城中馆舍。
阎象辗转反侧,坐卧不安。陈王宠,拂袖而去。陈国相,面沉似水。同车入馆,一路无言。此行成败,凶多吉少。
虽说以礼相待,然终归差强人意。皆是表面文章。
“贵使安寝否”夜深人静,忽闻廊下低语。
阎象掌灯出室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