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信哈哈一笑:“把事情一股脑扔给下属,本就是一个上司该做的事。”
说着,李信从桌子上起身,面色严肃起来,对着两个人拱了拱手:“两位,庙堂中事,远比羽林卫大营里要复杂的多,如今李信要去为庙堂奔忙了。”
如果能亲自调教这些新人,李信自然是要留在这里的,他上辈子虽然不通武事,但是后世的一些训练方法他还是多少知道一些的,他亲手练出来的兵,自然要跟他更亲近一些。
但是没有办法,魏王府给他来信了。
他必须要去魏王府一趟,给魏王殿下参谋事情。
说白了,羽林卫对比朝堂来说来说,并不如何权重,如果庙堂上输了,羽林卫训练的再好,最后也是给旁人做嫁衣。
老校尉摇头叹了口气,起身也对李信拱了拱手:“我们都是粗人,那些事情也不是很懂,你自己当心就是。”
黑脸沐英沉声道:“你若是要死了,须得知会我一声,我好逃回南疆去。”
李信眯着眼睛笑了笑:“好说好说。”
“羽林卫右营,拜托给二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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