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经约好了见面,去乌克兰,只希望对方愿意听你解释。”阿尔·帕西诺像是也懒得多说了,挥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,安德烈转身就走,丝毫没有告别语,这种人…太没礼貌了,走的时候,还把门给重重带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整个房间中,仿佛就剩下了阿尔·帕西诺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笑了,看着安德烈那脾气,很开心,满是皱纹的手从旁边摸过雪茄,纪梵希的打火机噗一下,冒着火苗,吐出口烟圈,昂着头,一个只知道莽的暴力分子不值得他多上心,这个时代脑子才是最重要的,这次去乌克兰,以安德烈的性格来说,有很大的几率会发生冲突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阿尔·帕西诺就希望发生,让那个寡头帮自己教训一下安德烈做人,最重要,也体现自己的作用,这个兄弟会,自己还没放权,都得缩着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出门的安德烈黑着脸,刚好和格列高里撞了个面,后者很识趣的就站到一边,这个生气的莽夫还是不要去惹为好,要学会察言观色,看着他走远,旁边的人才幸灾乐祸的笑着说,“这是被教父骂了?活该!”

        格列高里虽然心里也爽,但沉稳的性格让他瞥了眼房间,低声说,“闭嘴,教父不喜欢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就扯了下衣服,整理一番,然后就敲了下门,等里面喊进来后,他才推门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该死的老头!”安德烈咬着牙,双眼发红,他这人确实智商有问题,比较易爆,这次能忍住已经很不容易了,但还是捏着拳头嘎嘣作响,让自己去道歉,这是在侮辱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杀了他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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