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害怕急了,自己知道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他为什么要杀我?

        这一系列的问题将费迪南德的脑袋挤的一片浆糊,难道是想要灭口?他被送到医务室的时候,基本上相信,肯定是要灭口,这在潜意识中就已经确定了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当医生给他包扎完的时候,他拉着护士的手,哭的稀里哗啦,“我要见监狱长,我要坦白,我要申请保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费迪南德如愿的见到了监狱长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坐在面前还在瑟瑟发抖的男人,监狱长马维尔从抽屉中拿出一盒巧克力糖,倒出几粒,递给他,“这个味道很棒,从瑞典来,他能让人身心愉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费迪南德精神疲惫抬起头,迟疑了下,接过来放进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马维尔微微一笑,双手交叉,放在桌子上,那略微谢顶的脑袋在灯光的照耀下有些反光,声音很温和,“我已经调查过了,那个想要杀你的人是当地一黑帮分子,他比你晚一天进来,也许本身就存在想要杀你的目的,我看过你的资料,你是因为入室抢劫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档案真扯淡,那么大的危害竟然被四个字轻飘飘的给带过。

        马维尔手指顶了下眼镜,“在医护室你说你有事情跟我说?是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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