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他的调侃,格尔巴乔哼唧两句,扶着前面桌椅,看着皮尔斯,“我们现在去干什么?是老板有什么任务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老板倒是叫的顺畅,反正对格尔巴乔来说,反正都已经准备跟着唐刀吃饭了,那就不要想什么乱七八糟,他也不是腻腻歪歪的娘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去把个人丢海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皮尔斯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,让车内瞬间就变得安静许多,但紧接着,神父就吹了个口哨,“酷毙了!”指着前者的侧脸,怪气,“你说这句话真帅,我都想给你驱魔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法克鱿,你别靠近我!”皮尔斯竖起中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人跟老板有仇?”那坐在后面另一侧的男子开腔了,真如他的外号一样,细如蚊子,皱着眉问。

        皮尔斯从反光镜看了他一眼,这蚊子的正义感算是这里最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牢里坐了六年牢,他退伍后在一所学校当保安,但他看到有个黑人女孩被几个白人年轻人欺负,喝尿、殴打,甚至是粗鲁的撕下她的衣服嘲笑她,蚊子阻止住对方,但兴许是用力了,把一个小男孩给打了,谁知道对方老爹是个混混,当天晚上带着十几个人就在他下班的时候堵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蚊子很老实,他站着被扇了两巴掌,但人呐,有时候太老实,别人就会得寸进尺,对方走之前,问候了他的妈妈,当时蚊子就脑子里那根弦一下崩了,朝着对方肋部一脚,然后上去就是抓着打,就盯着一个人打,身后其他人揍他,硬扛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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