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谁嘴上没毛办事不牢?”韦宝不能被人怼,尤其不能被冯铨这种人,你冯铨又没有什么根基,在我面前老软什么?你要是魏忠贤,说老子一两句,说了也就说了,你算什么东西?
“韦大人,开个玩笑,你这么较真干什么?你若真的有两手,敢不敢现场露一手?若是你造出来的东西,能入陛下的法眼,我就认栽,若是你做的东西,不入陛下的眼,陛下觉得你不算粗通木匠活皮毛的人,那就你栽了。输了的人,就是爱吹牛之人,可好?”冯铨道。
“好,这个主意好。朕来当这个裁判。”朱由校哈哈大笑。
然后对魏忠贤道:“魏公公,让人将家伙事拿到凉亭来。”
“是,陛下。”魏忠贤赶紧让手下去办。
“陛下,微臣只是略通皮毛,如何敢在陛下面前出丑啊?”韦宝赶紧谦虚道。
“哎,韦大人,我和陛下也不为难你,你随便做个什么东西出来都成,你不是说你略通皮毛吗?略通皮毛和完全不会,这是两码事!你就不必客气了。”冯铨看韦宝推脱,大为高兴,感觉抓住了韦宝的痛脚了。
韦宝为难的叹口气。
“陛下,微臣决定,这个打赌,是不是要填一点彩头才有意思呢?如果只是输了之后落个吹牛的名号,似乎太轻了一些。”冯铨对皇帝道。
朱由校点点头,“嗯,冯爱卿有什么想法吗?尽管说,朕说了,给你们当裁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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