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五年前，还是五年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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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绵绵洗完澡出来，院长妈妈已经收拾好床了，她歉意的笑了笑，坐到桌子上，取了手机打字。
之前还不习惯这样的方式，可时间久了，却已经习惯了。
习惯果然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。
院长妈妈，真是对不起，又来打扰。
“别这么说，我很欢迎来的。”颜苒苒拍拍她的手，叹着气，“看，比五年前瘦了很多，这些年心里肯定不好受吧，所以才食不知味。”
唐绵绵点点头，心情有些沉，院长妈妈，染染明天就要来江城了，估计她会来找的。
“真的？”颜苒苒惊喜的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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