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时的南时见,已经开着车往荆钰所说路段开去。
深夜的街道没什么车,他的车速很快,穿梭在街道中。
可他的眼神却特别的冷,冷得比这外面的夜色更沉。
荆钰把最新位置又一次告知了他,犹豫着说道,“看方位,大概是四季酒店。”
吱……
南时见的脚下猛然踩了刹车,车子在深夜的街道上滑出难听的嘶哑声。
他的整个身子都狠狠倾斜了一番,又狠狠的跌坐回一直里。
那种猛烈冲撞的感觉,像五脏六腑都跟着重组了一样,叫人直犯恶心。
荆钰小心翼翼的问道,“时少,还好吗?”
南时见没有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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