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正,怎么回事啊?”
推着担架车进来的人,是四号室的钟天正,一个长得和发哥有些相像的人,为人很讲义气,而且是个逗比。
“别提了,这个人倒霉,刚到医务室食人鲳就来了,跟医生说不许给他看病。”
“医生没办法,得罪不起食人鲳,只能让我把他推回来了。”
钟天正一脸无奈,招呼着身边的人:“来搭把手,把他抬下来,一会我还得回去还车呢。”
“不是吧,他都咳血了,抬回来等死啊?”
“阿正,做做好事,再把他送回去吧,他这样怎么熬啊。”
“该死的食人鲳,真是没人性,陈律师可是他的手下打的,他不管就罢了,居然还落井下石,还是不是人?”
“那怎么办,食人鲳是一号仓的保卫科主管,除了副典狱长外数他最大,他要收拾谁不是一句话的事?”
“是呀,胳膊拧不过大腿,真把打死了,报告上改一改,说是喝水死,洗澡死,难不成还能死而复生和他对峙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