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表,你们从哪来呀。”
“东山,听没听说过?”
“当然听说过,我六九年出生,八三年跟家人来的港岛,当时已经记得事了。后来在这边扎下根之后,家人还带我回去探过几次亲,我在老家那边还有个舅舅在。”
“说起来,这几年老家的变化蛮大的,九几年的时候我舅舅家穷的叮当响,每次回去都要给他们带好多旧衣服。”
“现在可好,家里有两栋楼哦,每月光靠收租就够吃海鲜饭了。”
“我还是那个我,老家却不是以前的老家了,这些年我已经不回去了,省的他们说三道四。”
司机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,很健谈,谈起这些年的变化更是一阵唏嘘。
这也难怪,八几年与九十年代初,老家那边的工资跟这边相差百倍。
一个工厂的熟练工,一个月才拿三四十块,换成这边起码有两三千。
当年,谁要在这边有个亲戚,那是值得大肆夸赞的幸事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