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题一个接一个地唤,她头晕晕的,后悔来了这儿把事情搞成这幅样子,带着一丝酸涩回答:“还好。”
他却冷笑,“有我这里好?”
“当然,”她哽咽回答,“没人管我,自由得很。”
他冷笑更甚,重重咬了她颈下一口:“没人管你,你还造反了呢!”
她吃痛,一下子缩着要躲,霍斯然却掌住她柔软的后颈,复又怜惜地吻上去,抚慰着着身下纤小的人儿。
软硬兼施,让她神经因为紧绷太久而疲惫至极,纤睫带着一丝委屈缓缓闭上,平复着呼吸,身体也放松了下来。
霍斯然冷眸里泛着一丝隐忍的光,蓄势待发的时间太久他也有些撑不住了,索性不再说话只专心地调教她青涩的身体,指腹已经染了满手的湿。滑却还在拨弄着她的敏感点,吻蔓延而下,在吻住她的顶峰时她清晰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,手腕却被捉住变得阻拦,只能任由蚂蚁般的酥痒啃噬遍她的全身。
他现在开始变得很清楚。
有些人可以放纵,有些人却不能。
例如她。但是他不过看她太憋屈才放她两天自由,可如果这样下去,恐怕他到死,都等不到她主动朝自己迈哪怕一步。
一小步都不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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