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柔柔地笑了一下,把小涛涛安置好后拉过他的胳膊,推着他往外走,一路把他送到自己的房间,看他委委屈屈地看着自己然后进去,她道声“晚安”往回走,无意中对上楼下秦芳容蹙眉诡异的目光,与她撞上之后秦芳容心下一颤立马跟没事人似的挪开,她一身纤细在楼上站了一会,心底都微微苍凉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去,哄小涛涛睡觉,再把自己的衣服收拾出来,一件一件地抖开,再折,再放回柜子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心情很闷的时候总会做这件事,一直做一直做,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现在很庆幸叶骁什么都不知道。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只有一颗肾,一旦晚年另一颗肾出半点问题就是死路一条;他不知道自己的清宫的代价是什么,她体质薄弱,医生告诉过她她以后再孕的几率不超过15%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他怎么可能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对她这样的人来说,报复没有半点意义,亦什么都不能挽救,她自强,因为她想自护,等下一次风浪再来的时候她能屹立不倒。她要陪“父母”到人生尽头,她要照顾她的“宝宝”给他最好的生活,而至于爱情与幸福,早就在那年她被推进手术室的瞬间,被命运的大手,连带着那扇手术室的大门,一起关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妈的他妈的*

        “喂……谁啊……”云菲睡得迷迷糊糊地起来,扯开男人的臂膀,不耐烦地嘀咕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。”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谁啊,”她更不耐,但一愣看向来电显示,顿时一个激灵,试探着叫,“姐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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