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样说,她的戒心是不是会少一点,信任是不是会多一点?

        霍斯然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至少在后半夜刚过的时候,她就已经能睡着,睡得深而且熟,伏在他怀里能听见一起一落的两声交叠的心跳。

        慢慢地将她放下,盖好被子,再俯身缠绵了一会,才起身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记得在谌州时他已经把她保护得足够好,举报没让她参与,笔录上都没她的名字。专家组那么多人,霍西何以只单独报复在她身上?

        病房外的长椅上,霍斯然眉宇冷冽地调出当天的所有资料。

        笔录不外露,新闻里说举报人也只提了徐敬远的名字,还有出机场时,她也一直聪明地走在后面,连记者采访都只摇头说不清楚,请他们去多调查一下霍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直都很注意。哪怕在美国那起轰动全州的抄袭案破获时,她也只借着外界舆.论对对方施压,自己却连起诉都没有起草,全权由医院代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次的问题……却是在霍斯然调出当天谌州新闻时看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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