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什么有的没的,”霍斯然直接戳破说的清楚,“我有在意的人了,这个婚,我不会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岑副书记险些倒吸一口凉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来知道霍斯然大胆,但却没想到竟会大胆到这等地步。

        冷笑一下,岑副书记道:“我当派你去两年f国能受受苦磨磨性子,却没想到竟磨得更加变本加厉,嗯?你这又是想跟上面对着干,像四年前那样我拿着枪要枪毙你,也无所谓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”霍斯然承认得那么干脆,像是不怕任何人听到,包括她,“我知道我这么说很突然,但您应该从这几年里我怎么样就能看得出,我到底想不想结这个婚,可能您可以逼我一次,但我可以向您保证,再没有第二次。如果您能接受这件事,我再来向您解释原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岑副书记背着手,对着这个高了自己一头的男人,怒火再度烧到了发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因为你外面有人了你要什么爱情?”岑副书记唾沫横飞地痛斥着,“你知不知道你是军人,这是作风问题!!我不吼你你还来劲了!你倒是跟我说说是谁,是谁这么勾搭有妇之夫,老子一样枪毙了她!!”

        霍斯然淡淡浅笑着转身,看了一眼那个脊背绷得笔直浑身泛着清冷的小女人,她就要查房走了。他漠然地低低道:“与她无关——我说过今天我只是表态,如果您能接受,再来听我的解释。四年前的事情再发生一次我无所谓,也别用什么作风纪律问题来拷问我,我心里,比你们任何一个外人都更清楚前因后果,可如果解释都解释不了,那后果。我担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天的寿宴会考虑去,可究竟是去做什么,恕我不能保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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